杀人可以，但是没必要。

此刻他重新提起，我便顺理成章怀疑他是故意的。

张自道捏了捏胡须，一脸的满意之色，“为师就喜欢乖徒儿你的这股子机灵劲，前阵子我不是从你身上感悟出亲情么？”

我点了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那时张自道便已经入定，只是因为我得泣血症，不得不放弃。

难道是那一次就让他身体受损了？

“其实当时，我的体悟仍旧差了一口气。”

张自道谈及此事，眸光闪烁了一下，“我就想……若我重伤被反噬，以你的脾性，必会……不顾一切救我。”

“师父……你果然是很坑啊，简直坑出天际了！！你是完全不担心我良心一黑，把你丢了，喂脑鲎！！”听着师父鸡贼的算计，我咬紧了后槽牙，狠狠的吐槽。

张自道没有一点羞愧，反而是眉开眼笑，“那肯定的，当时被你阻止了我还有点小失落，不过现在，这仅剩的缺憾，已经被填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