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春节了,街上格外热闹。
多了卖春联和卖土豆做的糖葱薄饼的人。
我嘴馋,买了两块。
给白簪荷一块,自己啃一块。
白簪荷轻声的问我:“你们要回去了?”
“恩,要和你分开了。”这些天我喝的汤药,都是白簪荷开的,心里对她很是不舍。
白簪荷却笑笑,“天下无不散筵席,人会相逢,自然也有分理。”
“这倒是,反正地球是圆的,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我主动问她,“你找我单独要说些什么?”
“恩,我记得,你有一只红色的蜈蚣蛊是吗?”白簪荷期待道。
我拿出火柴盒,把沉睡的小红红给白簪荷看,“小红红为了救我,重伤昏睡了,你是不是认识田娜姐啊?那天你被大祭司抓住时,似乎说过这个名字。”
“我就说嘛,我应该没看错,这是田娜姐的蛊。”白簪荷似陷入了悠远的回忆,“其实我是后来搬进蛮村的,我小时候和田娜姐一起住在偏远的苗寨子里,关系还挺好的。田娜姐,过的怎么样?”
“还挺好的,已经有老公有娃了,田姐夫对田娜姐可好了。”我以为白簪荷私下里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
跟白簪荷一起去了一处苗医开的药铺,从里面进了好些日后我和小丽要吃的药,大包小包提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