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你快走……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耳畔,传来白簪荷痛苦的声音。
我立时苏醒,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便是两道诡异的绿光,如同黑夜里飘的两团鬼火。
这感觉特别像是狐仙,有时候是会狐仙和黄仙傻傻分不清,毕竟两个都是犬科的。
不过狐仙要更加矜傲清高一些,就算无耻也有无耻的姿态。
黄皮子整个一个下贱货,哪里腌臜不堪就往哪里钻,骨子里还能屈能伸。
这样一来,倒......
是能区分的出来了。
我一把扼住白簪荷拿剪刀的那只手,剪刀是那把缠着红绳的剪蜡烛芯的那把。
刚才她的动作我看的清楚,本来她双眼发绿的要拿刀刺我。
却是咬破舌尖,恢复一丝清明,刺到了自己的大腿。
我看到白簪荷刺伤的地方,眉头紧紧一蹙,“沉下心,别胡思乱想,你宁可自己手上,也不忍心动手伤我,我又如何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