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多说了先走,魏爻,你把韩黛和白茵蔓弄哪去了?”我扶着魏爻上房车,掌心压住他触目惊心的伤口。
魏爻咧着唇笑,“去我郊区的一个……一个住处,很隐蔽的。”
“我们就去那个地方。”我对魏爻道。
魏爻点头,虚弱的对老管家开口,“按苏菀小姐的话做......
。”
“欧少,你伤那么重,应该去医院。”老管家把导航设置了深水潭医院。
魏爻打了个冷颤,“不必,有……有菀菀在……有她……”
我已经在脱外套了。
现在我出远门办事的话,都习惯在里面穿一身血华衣。
把血华衣脱下来后,身上就只剩单薄的旗袍。
我将血华衣披在了魏爻身上,对管家道:“我对你们欧少用了愈合术,他的伤口很快会好的。”
“您……您真是高人。”管家这才把导航设置到了另外一个地点。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我穿衣单薄,将暖气开大了一些。
车里一下温暖如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