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从前她没生病的那会,其实有诸多办法可以对付上门来借旗袍的人。
眼下,我要是不赶紧想办法。
我妈和我都要被门外这群地痞流氓欺负。
我从小洞内往外又看一眼,迅速确认何由飞肩膀上的东西。
翻开了父亲留下的那本笔记,找到了对应的一页:
三月内将死者,肩坐黑猫。
我定了定身,吸了口气,道:“何由飞,你根本不是来替你嫂子借旗袍的,你是替你自己借的。”
原本砰砰作响的大门外。
此刻安静的针落可闻。
“苏菀?你也在家啊?”何由飞勾起一丝阴鸷浅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握了握拳,“我说你其实也得了绝症,医生是不是说,你就剩三个月了?”
“飞……飞哥……”
何由飞身边的杀马特青年们都吓傻了,显然是不知道何由飞已经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