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鹰袂讲完他和轻罗的那段往事,霄逝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纪的大门。
就冲他以往的那个表现,真是难为轻罗如今还愿意同他在一起。
霄逝犹记得,他们初见之时轻罗恨不得活剐了鹰袂,可后来两人怎么就看对眼儿了呢?
思及此,他看向鹰袂的眼中便多了几分艳羡,“说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闻言,鹰袂得意的扬唇,“一个字,缠!”
“什么?”
“缠着她,往死里缠。”
所谓“烈女怕郎缠”,正是此理。
“缠……”低声重复了一遍鹰袂的话,霄逝若有所思。
一直以来,他也是如鹰袂所言这般做的,难道程度还不够?
心下存疑,霄逝翌日再见到流萤的时候便表现的比以往更加“黏人”,在流萤看来,此举简直和狗皮膏药无异,生生将她烦的不行。
偏偏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忍着。
待到夜色将至,流萤前脚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见原本在后面跟着她的人不知几时端坐于桌旁。
流萤:“……”
天都黑了,他还打算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