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郁眠来以后,六班总人数成了双数,沈知谨不再有合理的理由拒绝,也没有再提起单人座的事情了。
郁眠吸了吸鼻子,道:“可是邢灵她跳楼了,是我没拉住。”
她说完这句话后哭得越发厉害,用胳膊挡着眼睛也不敢再去看沈知谨。
直到感觉到坐在旁边的人叹了口气,轻轻推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肩上。
“你先哭一会我再和你说。”
他们好像都是这样,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们如何去处理那些悲伤、难过、否定自己及遇到挫折的时候。所以越难过的时候反而会表现的越俏皮,想用这种方式来遮掩自己的情绪以不表露出来。
它似乎也是这些阴郁情绪,教会她们的第一件事情。
郁眠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在这句话落以后土崩瓦解。她哭得不行,把自己那次的难过、害怕、惊吓,还有被指认杀人凶手时的罪恶感都一一哭出来了。
沈知谨在一旁安静的给她递纸,不时摸摸她的头,告诉她自己一直在。
直到郁眠自己端正坐好,擦干净眼泪,看向沈知谨时,他才开始真正意义的劝导。
“你告诉我,你当时是不是想劝她下来的?”
“嗯,可是……”
沈知谨道:“好,没事没事,我都知道的,你不用着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就好了,好不好?”
“好。”
“那她,是因为自己想松开你的手,但又没站稳,才掉下去的对吗?”
郁眠迟疑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