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空荡的小房间里,强炽灯刺眼的明亮。
身穿蓝色警服的人一手拿着本子,另一只手握着笔。表情肃穆,语气是一字一句的刻板。
“这位同学和你曾有过什么过节吗?”
郁眠脸色苍白,如实道:“有过。”
警察闻言抬头,眼神警惕,道:“请你详细的描述一下。”
“她,有一次体育课,砸伤过我.........”
郁眠低着头,揪紧了手指,缓慢的回忆,一个字一个字断断续续的说。
她清楚的知道这里的摄像头会兢兢业业记录着自己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之后会有专门的警察来分析这一言一行。
门外,除了把自己当成杀人凶手的邢家夫人,被请进贵宾室里又到了这里的爷爷和舅舅,还站着许多自己认识或不认识的人。
郁眠感到一阵阵眩晕,脑袋混杂不清,时而是岳艳丹的尖叫,时而是那声重物坠地的轻响。
撕裂了阳光,连风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