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的速度很快，也就半个来小时，这些文件就被恢复成了最完整最原始的。

“这……”

看着这些内容，乔木真的震惊了。

顾岩也意识到，这恐怕不是一个简单的项目了。

“顾岩！”乔木抓住了顾岩的手，她只感觉浑身都在颤抖。

顾岩赶紧的安抚道：“我在，你慢慢说，不要着急。”

大概是因为顾岩的声音安抚到了她，所以乔木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她咽了咽口水，说道：“张苗正在进行的项目，并不是常规的病毒实验，而是……一项关于合成病毒对人类可能造成的影响的调查，而这个调查中，她……已经找出来了好多种，原本并不是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病毒，这些病毒和我们之前在万家明家里发现的那些远古病毒一样是在基因库中没有存在过的。”

“而这些病毒又和那些病毒有些不太一样，它们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甚至有些病毒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在一些国家的偏僻村落在进行实验了，而实验的对象毫不知情……”

从这些文件中的措辞以及调查的方式来看，这应该是张苗的一个任务，或者说是张苗从一开始来到汉江的任务，而这个任务在进行到这个地步后，就给拿了出来，只不过还是由张苗负责这个课题罢了。

这也就能说明当初这个课题为什么没有给秦钊了。

“那也就是说，张苗所研究的事情，连病毒研究所的所长也是不知情的。”陈剑突然就在一旁问道。

乔木点头：“对。”

“那这个所长为什么能对张苗的工作视而不见呢？”陈剑好奇了。

顾岩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说道：“一个招呼打过去他不就老实了？”

能干到这个程度的人，那都是人精，不该问的绝对不会去问，不该自己知道的那也绝对不会去让自己知道。

陈剑：“……”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