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就在郝仁走了之后,丁益蟹噗通一下就躺地上了。
方展博打了他十几瓶,那是真打。虽然丁益蟹一定程度上继承了丁蟹的体质,是丁家四个里最能打的那个,可是十几个酒瓶,就是丁蟹本人也不一定能扛得住啊。
他的小弟连忙把他送到了老四丁利蟹的诊所,丁利蟹检查了一下都吓坏了,这要是再多打几瓶,搞不好真的就给打死了。
缝了二十四针,昏迷了三个多小时丁益蟹才醒,一醒过来,就见大哥和三弟四弟在围着他。
“老三,案子怎么样。”老二开口的第一句话问的确是这个。
“如果方家坚持指正,打误杀的可能性很低,只能尽量尝试,最好还是能从方家内部着手,只要他们不作证,或者承认老爸当时是无心之失……”
丁益蟹叹息了一声“姓郝的执意要插手,而且来软没有用,大哥,你决定吧。”
丁孝蟹摸了摸丁益蟹的伤口,道:“那就来硬的吧。不过不能直接杀人,否则这个时候死证人,老爸也不用审了。”
另一边,郝仁在开车回去的路上,也感觉得到,事情大条了。
毕竟那是他们的亲爹。
方家人作证,则一辈子进蹲苦窑,不作证,至少可以打误杀。
既然今天敢强行让展博打他,明天也许就会用更恶毒的手段来威胁他们,软的不行来硬的。
“丁家的那个忠青社,是混哪里的。”
“他们混屯门的,整个屯门势力最凶的就是他们了。”
“嗯。”
他回家之后第一时间就给严国良打了一个电话。
“喂?阿头,我想好了,我当警察,要去屯门。”
“屯门?你疯了?鬼佬现不会让华人当署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