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所有人陪着小玲在医院里喝酒吃肉,都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给方进新上坟的事情没什么可说的,除了郝仁心里感觉怪怪的,小玲领着郝仁过来上坟心里也怪怪的之外,总得来看还是比较和谐的,回家之后,方家人自然惦记着丁蟹的事情,让郝仁去问。
郝仁就又打了个电话给黄炳耀。
“什么?律师?他特么哪来的钱请律师,还要保释?你没同意吧。哦,谢了。忠青社?丁孝蟹?行,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见郝仁脸色有些不对,方家人连忙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变故倒是没有,不过黄炳耀说,这个丁蟹有个儿子叫丁孝蟹,居然还挺有势力的,是什么忠青社的老大,现在拼了命的要保他。”
方展博紧张地问:“不会让他脱罪吧。”
“放心吧,管他黑的白的,全港没几个华人比我大,丁蟹死定了,耶稣也留不住他,我话的,那个什么丁孝蟹要是识趣还好,他要是不识趣,我就让他陪着他老爸一块死。”
。。。。。。
第二天,郝仁又请了一天假,白天留在了医院照顾小玲。
下午一点钟的时候,病房外面突然有人敲门,郝仁扭过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很有型的大帅哥,穿着西装打领带,手里还拿着一束鲜花,一个礼品盒。
郝仁对这种跟自己差不多帅的人都没什么好感,尤其是这个帅哥还拿着鲜花来看自己女朋友。
“玲姐。”
“你是……”
“我是孝蟹啊玲姐,小时候我爸爸去澳门,你还照顾过我。”
“丁孝蟹?!”罗晓玲大吃一惊。
“玲姐”丁孝蟹将鲜花和礼物放在床头,然后又对郝仁伸出了手:“这位也一定就是郝处长吧,你好,我叫丁孝蟹,是丁蟹的儿子。”
看着还彬彬有礼,也不知丁蟹那货是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的。
不过郝仁并没有跟丁孝蟹握手,道:“我听朋友说起过你,忠青社的龙头大哥是吧,有何见教啊?”
“不敢,在郝处长面前,哪有什么龙头,我父亲的事情,我很抱歉,只是他这些年真的不容易,能不能请郝处长高抬贵手?
我父亲与方伯伯的的事情,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我不求你们能放过我父亲,能不能……让我们判个误杀?玲姐你知道,杀死方伯伯绝对不是我父亲的本意,我们两家本来是世交的,我爸爸一直都拿方伯伯当最好的朋友。”
郝仁闻言笑了,打开了丁孝蟹带来的礼物盒,果然里面是一张面值一千万的支票。
“幸亏老子这几天就调出廉署了,否则就你这张支票,我就能钉死你你知不知道?”说着,郝仁干脆利落的将支票撕碎。
丁孝蟹脸色很难看。道:“仁警官,我爸爸真的是误杀,您也看到了,他脑子有病的。”
“误杀?”郝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脑袋冲小玲道:“那你跟苦主说啊。”
罗晓玲自然是恶狠狠的瞪着他,刚要开口,哪知丁孝蟹噗通一下就给跪了。
“玲姐~,我们兄弟从小没妈,你就像我们亲生妈妈一样照顾我们,我知道我父亲是有错,可他真的是无心的啊。”
“没可能的,我放过他,怎么对得起进新,怎么对得起展博、婷婷、芳芳、敏敏?让他在监狱里面过下半辈子吧!”
“玲姐,求求你,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你滚啊。”小玲大吼
丁孝蟹还想说什么,却被郝仁打断道:“虽然你这个老大挺孝顺的,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们没得谈,你再纠缠,我就打你了哦”
丁孝蟹深深滴看了郝仁一眼:“仁哥,我们只有这一个爸爸,为了救爸爸,我们什么都可以做”
“好啊,如果你想耍花招的话,我替方家来接。”
丁孝蟹转身离去。
“仁哥,丁家儿子很孝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吧,港岛的黑帮再大也没有我大。”
结果第二天,郝仁刚坐在办公室不到一个小时,方敏就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找他:“不好了不好了,展博被忠青社的人抓走了”
郝仁整个人都有点蒙了。
啥意思?
忠青社这是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