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番兵变就是为那心上人?”顾淳风细回忆去年夕岭吵架内容,“关乎社稷的交易,也是这个?红颜祸水。”她咂嘴,
“所以是谁嘛,这都登基了,没听说他要谁啊。”
说明他要的人已经在了。阮墨兮今日到,而阮雪音一直就在。
他强行阻止自己将城门下裹披风的传闻与她入了阮仲军帐的事往这上头联系。
“我这里忙得很,你跪安吧。”
淳风瞧着不妙,也不多缠,至门口犹犹豫豫回转身,竟严肃
“九哥,这场我们参加么?”
顾星朗一时不解“什么?”
“我是说,如果九哥你也有准备,包括嫂嫂此去锁宁城,是有不得不去的考虑,那到时候,”她一咳,
“我也是要去的。”
顾星朗遥看她片刻,“到时候再说。”
昼夜轮替,人人赴锁宁。
蔚后阮墨兮的车队抵达是正午,而在这天夜里,另一辆两骑轻装马车也到了锁宁城郊。
却在岔路口被又一辆斜刺里蹿出的华丽丽四骑马车撞了个车仰马翻。
“对不住啊!”那四骑马车上车夫赶紧下来,又招呼随行小厮,三两个人一起帮忙扶马又扶车。
“这么宽敞的路。”两骑车夫倒不恼,只嫌麻烦,嘟嘟囔囔。
“对不住对不住。”四骑那头几个人都客气,“我们抄这条近道黑,走得也急,没瞧见!”
须臾又过来一个,手里一枚胀鼓鼓锦袋叮当作响,“得罪了。”那小厮向着两骑马车一欠身,“我们公子说小小歉意,还望收下。”
两骑车夫不敢接,转而望身后车帘沉沉。“不必了。大半夜赶路要紧,走吧。”
却是个婉媚而清越女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