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巴把她抱起来,她似乎变轻了很多。
得到来之不易的猎物时,想要马上将其拆吃入腹的占有欲爬满脊背,抱着猎物的手臂青筋暴起。
试探,找出弱点,筹备陷阱,等待她自投罗网,等待她耗尽所有,他忍耐得够久了。
不行,还要忍耐,不能把她弄坏。
从口袋拿出戒指,戴到她右手的无名指上,亲吻她的额头。
然后,怀抱战利品。
凯旋而归。
(五)
席巴正式成为揍敌客家主,战利品静静地待在单独的牢房里,任凭他处置。
“混蛋……人渣……”铁链被摇晃得哗哗作响,战利品有心无力的反抗等同于挑|逗,恨意与不甘更是绝佳的催化剂,引发人施虐的欲望。
饥饿、麻醉剂、感觉被剥夺,她非常虚弱,反应迟缓,想咬舌头都十分困难。
“绝世。”席巴握紧她的腰。
刚开始的一段时间,出于自我补偿,不由分说地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她,肆无忌惮地发泄最黑暗的欲望,比无情的蹂|躏更过分,如同拷问。她的双手被拷住,吊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只能凭着本能不断地哭叫,昏死过去,然后又被弄醒。
她是他的战利品,她的一切都得被他染上自己的痕迹。
道具散落一地,浑身狼藉的她倒在地板上双目失神。
在这期间,以为“一碗炒饭”永远停笔的读者们,逐渐将其遗忘。某国的初中课本里选用的“一碗炒饭”的文章还在,但效果有限,课本里的课文又不止有那一篇。
仍有不少读者在等炒饭回来,但他们等的是那个冒名顶替的工作室,而不是绝世本人。
绝世,被自绝于世。
枯枯戮山之外,或许只有政|府的国民身份记录文件还能牢记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已经被改成了“绝世·揍敌客”。
她还不想这么死去,她还在喘息,即使被百般玩弄,她也抱着希望,这些虐待比不上她童年时经历的那些,但她不知道,这次她没有翻盘的机会。
这世界念能力各式各样,无奇不有,揍敌客拥有足够的金钱、资源以及手段去获得它们,就像获得她一样。
包括上辈子和这辈子的记忆,她全部失去了。
佣人帮她梳洗打扮,让她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记忆的她神色迷茫,席巴站在她旁边,与她拍下两人的首张合影。
由于杀手的职业特殊性,以前她从未要求与席巴合影,毕竟揍敌客成员的照片可是标了一亿悬赏金的危险玩意。
不过,这种照片放在揍敌客主宅,就不成问题了。
席巴把拍好的照片夹在一个日记本里,把日记本递给她,“从今天开始写日记吧。那样你就不会忘记重要的事了。”
(六)
告诉她,一次任务中,她头部受创,留下后遗症。
告诉她,她会在随机的时刻丢失全部记忆,所以家人们担心她,无法放任她单独活动。
她的日记其实有很多本,但她永远只能看到一本——模仿她的笔迹,不断进行修改调整的那一本。
席巴又能和以前一样,搂着她睡觉了,将她束缚在双臂之间,每天都拥抱着这件战利品入睡。
绝世的失忆发作频繁,时常一天不到就会发作一次,席巴已经习惯她的迷茫和她重复的发问。
席巴从不觉得腻烦。
每次与你相见,都犹如初见,这不是很好吗?
只是绝世见到他的时候会感到害怕,拒绝和他亲密,很正常,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
尚属于可接受的范畴。
软硬兼施,总会有办法睡到她。
就像绝世以前费尽心思想要睡到他一样。
(七)
她怕疼,生孩子的时候叫得撕心裂肺,难怪她不想生孩子。
如果她从小和揍敌客一样接受疼痛训练的话,状况应该会好很多,揍敌客不畏惧疼痛。
她还有余力竖中指,很有活力,想起第一次与她邂逅的情形了。
真可爱,她生的孩子也很可爱。
即使失去记忆,她依旧本性难移,总共五次,她每次都竖了中指。
她完成了她的职责,养育孩子的职责就由他来完成吧。
这是最合理的分工合作了,就像他的父母一样。
他会尽心教育孩子们。
(八)
白色狮子守着他的战利品。
当狮子不在巢穴,其他人会负责守卫。
她又又又又往外跑了,对自由的追求大概是刻在了dna里。
席巴刚刚下飞艇,就收到了管家的通知,于是他说:“我来处理。”
她推开试练之门后,没有走远。
席巴看到她脸上熟悉的迷茫神色,就知道她又失忆了。
“绝世,你又忘记了。”接下她的攻击,把她搂进怀里,抚摸她的头发,安抚她。
“你谁啊?”她问这个问题很多次了。
“我是你丈夫。”席巴说,“我们回家吧。”
“我不。”她不假思索地立刻回答。
同样的回答,席巴也听过很多次了。
没关系,无论她说什么,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好听。
“回去了。”抱起她,带她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