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婳把这只小猫儿当宝贝儿一样。
顾行知当然不忍心看着心爱之人的宠物被这个变态虐死。
可他万万没想到,小猫儿最终被他救了出去,可自己也落到魔鬼的手上。
他想把自己做成人偶。
这个疯子。
顾行知好疼啊!
“哥哥是不是很疼?”男人邪性撩起红唇笑。
“疼就对了!”
“待会儿会更疼的!”
陶斯咏一阵阵缝好他脸颊的两个血口。
动作温柔,完美。
那是一双适合弹钢琴的手指,无比修长无暇。
宛若璞玉。
一针一线都勾引人的心神。
前提是忽略他手下疼得几次昏迷又醒来的男人。
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顾行知目眦欲裂,狰狞的瞳孔瞪他。
一心求死。
陶斯咏置若罔闻:“完事儿!”
打完最后一个结,收拾面前的工具。
“哥哥别激动,留点力气平!”他拿来手术刀,笑容宛若邪魔的温柔:“因为还有更疼的。”
刀子比划在他肌肤上,胸膛脖颈,冰冰凉凉的。
少年清冷的眉眼褶起,仿若在纠结应从哪里剥皮。
刀子一路往小腹下滑。
“就从这里吧,我讨厌你跟我一样呢!”
顾行知肌肉贲张,疯狂挣扎。
唇瓣都被他咬出血。
眼看锋利的刀刃就要割下去。
嗡嗡——
手机来电铃声从椅子上的裤兜里响。
备注:lover。
“最爱么?”
陶斯咏停下手术刀,翻开他的电话。
“哥哥不乖哦,居然还留着姐姐的电话,我很生气呢!”
他嘴角在笑,可这抹笑意不达眼底。
陶斯咏接听顾行知的电话。
“顾行知,我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请你别再让你的人来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