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出了点意外,请假一周,这件事全校都知道。”
“请假做什么?”他记得有一周容婳跟他闹脾气,的确没找他。
“什么病要请假一周,还是跟老男人一起!”
这骗片拍的很有技巧,找准角度。
从医院捂着胸口出来,在男人的陪同下坐上豪车,就像堕了胎……
“她这种女人就是拜金爱钱,没有底线和道德,像这种脚踩几条船的事情经常做。她就是公交车只要给钱什么都做。”
“顾行知为了这样一个贱人糟蹋自己的身体,值得吗?”
“你爱她爱得死心塌地,她对你不屑一顾。”
“你为她不吃不喝伤害自己的身体,她说不定早就勾搭上别的野男人。”
“你……不是第一个被她劈腿的倒霉鬼。”
“别说了你特么闭嘴闭嘴闭嘴,老子让你闭嘴!”
男人一拳砸碎酒瓶。
“别跟着老子!”男人猩红瘆人的眼眸阻退后面一群人。
脑海里乱糟糟的。
“顾大少不信可以亲自去问。”
“你可以看学校的论坛。”
“容婳跟过多少男人?多少富二代玩弄过她的身体?”
“你被戴绿帽了!”
“不信你自己听,这女人背后如何嘲笑你。”
男人满手是血跌跌撞撞地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
手抖的几次拿不稳打火机。
……
大半夜容婳接到电话时,气不活了。
“叫爸爸都没用,他死不死跟我有屁的关系,滚。”
电话再来来。
“听不懂人话吗?他顾行知已经跟我没任何关系了,人不见了报警啊,我不是他妈,没义务关心他。”
“是我!”
“……顾行知你不是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学人家玩什么失踪?你不觉得幼稚?你……”
“我在你家楼下!”
“老娘真是欠你的,给我等着!”
她手机都忘了挂,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然后是轻手轻脚关门的声音。
容婳裹着针织长衣出来,门口某个穿着清凉的酒鬼就颓废靠坐在车门前,单薄的衬衣敞开,肌理分明。
锁骨处一块烙印宛如爬行的蜈蚣。
大步跨过去,容婳气不打一处来:“顾行知你是不是有病……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