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什么大事。”医生擦完药站起来:“开点消炎的,这瓶一天擦三次,很快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确实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一点青肿,外加嘴唇破点皮儿。
“谢谢医生!”
刷了卡,容婳和陶斯咏一前一后出门。
刚出去就撞到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墙上当门神的顾行知。
他额头结了痂,脸颊上的干涸血迹赫然醒目。
正叠着一双腿依在墙上吸烟。
看到他们出来,立刻手忙脚乱把烟蒂掐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紧张:“那个,那啥……你怎么不等等老子?”
居然带着这个小白脸丢下他跑了!
“你没有脚?”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b大就像顾大少家的后院,难不成还要找个人给你带路?”
“讲道理我才是你男……”
“我很累!”容婳满脸疲倦,削瘦肩头依旧挺直:“现在不想跟你争辩?你不是要进去吗?”
容婳抬指:“请便!”
陶斯咏扶着她准备离去。
一只大手蛮横镬住容婳的胳膊。
“你要去哪儿?不带我看伤了?”他把自己额头怼在她面前,生怕她看不到:“我受伤了,很严重很严重还很疼!”
“哦!”
她就哦一声?
以前要是听到他受伤,眼睛都要哭肿。
男人力气悍匪,暴躁地拼命凶她:“我受伤了,疼得要死,你快扶我去看病?”
“医生就在你面前,你是脑壳摔坏了又不是手断了脚残了?为什么要我扶?”
靠!
明明是脑袋砸坏了,可他却气得胸口暴疼。
他强硬地捏住她胳膊往医务室里拽。
“我不管,你是我女朋友,我受伤了,就应该你照顾我!”
之前也是她照顾。
现在她休想撇清自己。
容婳被拽的踉踉跄跄,拼命搡他:“我不要,顾行知你放开我,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