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白脸色阴沉,狠狠镬住她肩膀将她猛地抵触在坚硬的墙壁上,男人在头顶的双瞳盘旋着嗜血阴霾。
“容婳啊容婳!”他咬牙切齿:“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抬起手指,容婳一根根掰掉他仿佛要攥碎她肩膀的大掌。
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脆弱纤细的脖颈上。
“褚先生你别光说不做啊!来,我的命就在你手里,现在就杀了我!”
她用力把他的手腕往自己脖子上顶,少女苍白漂亮的额头轻轻仰着,使得一条颈项越发羸弱细嫩。
“不是很恨我?只要你用点力气,稍稍一捏,我就可以永远地退出你的视线。”她冷然笑道,那么随意嚣张:“褚白,我相信你,你可以做到的,来,动手啊!”
她凄冷地看着他。
眼底深处带着一抹挑衅。
却也似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你当真不怕死?”
“怕?”大小姐仿佛天生不知道怕为何物:“褚白,你认识的我,怕死吗?”
她缓缓阖上眼睫,等待着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死亡来临。
这一刻的她。
满身颓废萎靡,似乎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
宁可死也不想再跟他纠缠不休。
褚白心脏缩紧。
用力甩开掐住她脖颈的双手,女人跌在他怀里大声咳嗽。
“怎么,下不去手?”
她笑着,弯腰蔑视。
嘲讽的话像一根根密密麻麻的刺,毫不留情扎进他心脏,将他伤的千疮百孔。
她抬起头,用讥诮的口吻说:“褚白,你就是个懦夫,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斗?”
褚白绷直身形,一点也不想让自己在容婳面前露怯:“我舍不得杀你,不代表别人舍不得杀你,现在杀不了你,不代表将来杀不了你。”
“总有一天,你会因我而死。”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她整理裙摆,褚白盯着她微微泛青的纤细脖颈,握起她的手将中指的戒指拨出:“你不会真以为,是君家为了感谢你,特意给你办的庆功宴?我可是听说,君老头最喜欢辣手摧残年轻的花朵。”
“那又如何?我可是代表你们百瑞去的。”容婳站直腰背盯着他手中玩弄的戒指:“我相信你们百瑞总裁优利卡的为人。怎么,你不相信吗?还是说,褚助理的枕头香风吹得如此威猛,让优总愿意为了你不惜当个不明是非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