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继承祖父衣钵,刻苦钻研治河之法,只求百姓不再受河患之苦。
可程家所作所为又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刀剑所指,污名加身。
程悠悠突然仰天大笑,然后挑眉看着众人:
“好一个鸿门宴!”
说罢,转身离去。
孙公公登时脸色涨红,指着程悠悠离去的方向,声音直颤:“她……她放肆!”
吕知府见孙公公气急了,赶忙解释道:“孙公公息怒,她确实放肆,不过人家有这个底气。”
孙公公看向他,论底气,谁比得过自己?
他是圣上的奴才!
当今圣上就是他的靠山!
吕知府硬着头皮说:“这个程小姐是逍遥子师尊的徒弟,云城山的小师姑。”
啊?
这……
“此时还不快快禀明圣上?”孙公公说。
“录部图大人已经派人去了北都,禀明圣上了,算算日子,该到了。”
经此一事,众人也没了聚宴的心情,匆匆散了。
程悠悠这边,回到家后,程府已经乱作一团。
祖母此时还来添乱,不停的指责父亲没有照顾好大伯,就连敏姑姑都拉不住她。
程悠悠见状,勒令所有人都出去。
“所有人都出去,大伯中了厌镇术,需要立刻驱邪煞。”
“那应该是赶快找十方馆的道长啊!”祖母说。
程悠悠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祖母。
祖母被盯得心虚。
这丫头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给人的威压很大。
可能是程悠悠的气场全开,直接震慑住众人,祖母不说话了,被敏姑姑拽出去了。
昏迷的大伯在净心神咒的震慑下,仍旧不断抽搐,似乎要挣脱束缚。
幸亏父亲找到了厌镇之物,是前几日大伯买的一把匕首。
悠悠拿出匕首一看,上面弥漫着浓郁的邪煞之气。应该是一个沾过血的邪物,所以才会扰乱大伯心智,让他突然发疯。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按理说,厌镇之物不会这么厉害,顶多让人失去神智。
但是,此时大伯的身上已经开始有了死气,这是为何?
由于时间紧迫,容不得程悠悠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