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护着元姒吟往后退了两步,神情不耐:“她回回如此,郡主不必放在心上。”
“无妨,你先出去吧。”
“这……”侍卫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听她的。
“她被关在里头伤不到我,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去。”
“那您若有其他要事只管吩咐。”
元姒吟点点头目送侍卫离开,才又重新上前站到纳兰玉洁跟前,声音冷静到了极点:“其实你已经学得很像了,只有一点不足。”
“什么?!”纳兰玉洁猛地抬起头:“哪一点?!”
“那就是,我才是元姒吟,而你是纳兰玉洁,这是最本质的差别。
就算你模仿我的神态、我的习惯,可也没法做出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更别提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说着,元姒吟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缓缓在她面前展开,画中女孩怯生生地捧着只麻雀,怀里还抱着一丛摇曳的铃兰花。
“我在塞北这三年闲来无事便会收集一些你的物件,比如说你以前的画像。”
看到这幅画,纳兰玉洁的神智像是瞬间清醒不少,转身一言不发回到简陋的桌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