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关在里头伤不到我,你只管做自己的事去。”
“那您若有其他要事只管吩咐。”
元姒吟点点头目送侍卫离开,才又重新上前站到纳兰玉洁跟前,声音冷静到了极点:“其实你已经学得很像了,只有一点不足。”
“什么?!”纳兰玉洁猛地抬起头:“哪一点?!”
“那就是,我才是元姒吟,而你是纳兰玉洁,这是最本质的差别。
就算你模仿我的神态、我的习惯,可也没法做出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更别提把自己变成另一个人。”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卷画轴缓缓在她面前展开。
“我在塞北这三年无事可做,闲来无事便收集一些你的物件。
比如说你以前的画像。”
元姒吟的脸一下子炸红,连带着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故技重施,一……一国之君,可耻!”
喻时宴说得信誓旦旦:“绝不还口。”
可不可耻的,亲到的人最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