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在京城已经销声匿迹三年,就算美人榜上有她画像,也早该撤下来了。
至于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把她的画挂起来日日瞧,他们不嫌晦气,自己还不乐意呢。
“我们每人都看过一眼郡主的画像,就算认不得您,也该认得您腰间的玉佩。”
玉佩?
元姒吟摸了把玉佩坠下的穗子,隐隐想起来喻时宴好像确实有一支自己的势力,只是登基前一直韬光养晦,从未暴露于人前。
侍卫领着她走了约摸有一盏茶的功夫,最后终于在四面都是铁皮的“屋子”前停了下来,开门前不忘动手拍了拍。
“饭放那儿吧。”
里头传来一道婉转好听的女声,侍卫回头看了元姒吟一眼,抿抿唇没说话。
元姒吟大抵也能猜到他眼神怪异是出于什么。
她们的声音很像,如果不是十分相熟的人根本听不出来有何差别,要不是此刻意识清醒,甚至连她都以为刚刚那句话是自己说的。
见侍卫眼神看向外头别处,纳兰玉洁扬起一抹笑起身:“你又来了,终于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