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嬷嬷转身对几个小厮啐了一口,“要是再这么放任她在府上待着,还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沈若兰顾不上袭月说的话,又爬起来揪住喻元朝衣角,带着哭腔仰头望他:“殿下,此事不是若兰所为,若殿下不信可以去问小浣,那日我才回府袭月就没了身子,是她自己用了麝香!”
“事到如今你还说得出这种话,谁会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血?”
喻元朝满脸厌弃地退后两步,显然并不买账。
“既然殿下不信,那若兰还不如死了的好,总好过让殿下平白污蔑了妾身的亲白!”
说着,她爬起来闭着眼直直就要往柱子上撞。
亏得姜嬷嬷是宫中的老人,冷宫里什么样的怨妇没见过,一哭二闹三上吊,触柱跳河割手腕,比这狠的多了去了,她还不放在心上。
姜嬷嬷不过一声令下,待命的几个小厮就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架出去!”
“殿下!若兰服侍了殿下这么些时日,就不能让殿下相信若兰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