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袭月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
“你说……什么?”沈若兰神色一怔。
“奴婢已经用了麝香。”
说着袭月有些虚弱地掀开被褥,身下赫然是一滩尚未干涸的鲜红血迹。
沈若兰脑子里一阵嗡鸣,什么也顾不上想,当即抬手狠狠扇了她一个巴掌,仿佛还不够解气,拽住她的头发便往榻下拖,端庄秀气的脸上神色狰狞,“谁准你自作主张了?!”
袭月吃痛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着头哭喊着挣扎,“这都是小姐逼奴婢的!”
“我何时逼你?这么多年我待你可有一点不好?
现在不过是让你为我做些事便同要了你的命一般!”
沈若兰早就挥退了周遭的下人,此刻屋里只有主仆二人,无论袭月怎么挣扎外头也没个动静。
她有些绝望,头皮被揪得发麻甚至察觉不到痛感,脸也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