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好法。”
“以后应该……”
“应该什么,你倒是说啊!”
“应该不能再拿剑了。”
元姒吟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白光,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身上多处骨折,我带着大夫过去第一时间给他接上了,但是拖了这几日没有得到妥善的医治,以后……恐怕会留下病根。”
纳兰珏酝酿了半天,尽量把话往好了说,更多的则是瞒着没有说。
还有多处发炎化脓的伤口连同心口象征着流放罪人的烙印……
就连活生生忍受过剜骨之痛的他都看不过去。
“冬茹,这里有我在,你去取药来。”
见元姒吟沉默地靠着枕头,纳兰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静静陪着她。
半晌,元姒吟抬起头,好看的眸子温度全无,只有逼人的气势:“她到底想做什么。”
纳兰珏也不避讳,回答得很是坦然,似乎那不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大抵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
刚刚你问冬茹的话我都听见了,不用想了,用药吊着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