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摸着她冰凉的手,又起身拨弄了一回炭盆,“小姐身子虚弱,她们要猜忌便猜忌,何必管呢。”
“不是为她们,是为了姑母同父亲。”
一旦她身子有恙的风声走漏出去只会连累他们,至少在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之前,她不能倒。
突然她像想到了什么,怔怔问了一句:“他……去吗?”
紫鸢收起药碗摇摇头:“不知,可要奴婢打发人去问问?”
“算了,别去了。”元姒吟往锦被中一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现在应该已经恨极了自己,或许正在想怎么将她除之而后快呢。
好在自己这病弱之躯应该也撑不了多久了,用不着他动手。
辛辛苦苦一整年,一朝回到穿书前。
元姒吟叹口气,苦涩不死心地在舌尖萦绕,似乎是在有意提醒她眼下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