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说为了他,可话到了嘴边,不知怎么舌头就不听使唤了。
“怎么,不是为太后脱罪?”喻时宴没什么反应,很是淡漠。
“姑母做了什么,你今日一直提她?”
元姒吟忍不住蹙眉,却依旧选择让步妥协,“好,就算你心里有事,也不等回去了,你就在这儿说,我听着。
打哑谜算怎么回事,你不说我怎么猜得中。”
彼此折磨,互相放过。
想起太后先前的话,喻时宴良久才开口:“无需郡主费心,也请郡主不要多管闲事。”
元姒吟张了张嘴,被他这番话堵得什么都说不出口。
“雨声太大了,我没听清你说什么。”她自欺欺人地别开头,仿佛这样就真的听不到了一般。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逃走,这样就不用面对。
可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任她如何努力都挪动不开半分。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不只是今日,以后都不想。”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