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写完药方后笑眯眯地吹干墨,叠好交给元姒吟:“夫人收好,到时去抓药。”
“多谢老人家。”
元姒吟道过谢,刚想从荷包里掏银子,这才想起来先前用光了,只得将手伸到喻时宴腰间去摸,半天摸出来一个带着流苏的鹅黄色荷包。
喻时宴笑了笑,没说话。
终于不小心露馅了。
元姒吟说不出话,只是狠狠瞪他一眼,随即从里面掏出一两银子给老者:“麻烦您了。”
“不妨事,不妨事。”
老者将二人送出门,靠在门框上一直看着他们走远,“年轻真好啊。”
“什么好不好的,你现在日子过得也差不到哪儿去,知足吧就。”
“是是是,说得是,我这就给你针灸来。”老者应了一声,随后笑着捏着药包径直往后屋去。
喻时宴见元姒吟迟迟收不回眼,只觉得有些好笑:“就这么羡慕?”
“当然了!”
元姒吟回过神,没好气地掐了把他的腰,板着脸举起荷包晃了晃:“这怎么回事?”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喻时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