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略一低头,眼角带上些笑意:“什么都瞒不过皇祖母。”
“喔唷,翡翠你瞧瞧这孩子,这就开始拍哀家马屁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后刚得知这个好消息,看谁都顺眼,当即摆摆手挥斥了伺候的宫人,只留了翡翠在身边。
“翡翠是哀家心腹,旁的再没有旁人的,你就老实跟哀家说,你对吟吟是不是有些心思?”
“是。”
喻时宴唇畔微微勾起,承认得很是大方。
“不错,不错。”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身子往后一倚,翡翠立刻眼疾手快地将软垫立起来,好让她靠得舒服些。
“原先哀家还担心说你们两个孩子处不来,眼下看来,你倒是有意的,原来先前是一直让着吟儿呢。
说说吧,什么时候的事,哀家竟不知。”
这话就是有些盘问的意思了。
喻时宴心里清楚,太后疼爱元姒吟,不管今天面前坐的是谁,都势必要问上一问,替她掌掌眼的。
“究竟是何时,孙儿也说不上来,大抵是情不知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