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偷偷记小本本,然后把自己关小黑屋吧?
不行,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明白,做个明白鬼。
元姒吟鼓足勇气,加快脚步上前伸手拦他,喻时宴没想到她会突然冲上来,脚下动作压根闪躲不及。
于是她的鼻梁正正好好磕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元姒吟当即蹲下身,整张小脸都疼得皱了起来。
“喻时宴!”
她瓮声瓮气地捂着鼻子,很是不满。
喻时宴蹙眉,连忙放下医书,拉开她的手左右仔细打量,确认没什么问题才起身退开。
“无甚大事,可以走了。”
“你什么意思啊,要是对我什么意见就直说,干嘛非得较劲?”
元姒吟索性也不起来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愤愤揪了把手边刚冒出来的嫩草尖泄愤。
喻时宴敛着眸子,声音轻轻的,瞧着没由来有些委屈:“你不是想让我搬走吗,这不是正合你意?”
“我们俩孤男寡女,不同处一室不是天经地义吗?”
“所以我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