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父亲在边疆究竟如何了。
失去过某些东西的人总归是胆小又自私的。
其他人的事她管不着,只要自己的家人好好的,这就够了。
“到了阿姐,我们下去吧?”
见她出神,元赋清也不敢太大声,只是轻轻牵上她的手。
“好。”
元姒吟点头,掀开帷帘之际看到一个玉身长立,白衣胜雪的清冷身影。
是喻时晏。
看来他也刚到,只是静静候在朱红色的宫门前,不知道在等谁。
她嘴角扬起,松快地跳下马车刚想远远唤一声,祁莘莘便急匆匆跑到他身边,看样子有几分亲近。
两人皆是背身而立,没有发现她。
喉咙里头像是灌了些风雪,元姒吟张了张嘴,没发出丁点声音。
这次的剧情走得这么听话,还真特么有种不太真切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