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山雀很是娇气,叽叽喳喳的,就是怕冷得很。
昨日嫌弃他手凉便罢了,今日又打发了宫中太医令来,说要给他调理身体。
对于喝药,喻时宴没有苦不苦一说,只是整日里嘴里都是一个味道,虽然不抗拒,但也甚是不喜。
但是小山雀喜暖。
喻时宴拂去长袖上的花瓣,嘴角微微上扬。
也不是不可以。
散宴后,喻时宴回到沐王府,在书房一待便是一个下午。
直到天擦黑的时候,他才在里头沉沉唤了一声。
钟衡应声推门而入。
主子很久没有这样过,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给他。
“去将太医令请来。”
喻时宴头也没抬,烛光跳跃映着他的侧脸,眉如松雪。
“是。”钟衡拱手下去,没有丝毫质疑。
看来主子已经有了什么周密的计划,并且打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