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衡一惊,连忙叩身请罪,“殿下恕罪!”
“起来吧。”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容,苍白的脸庞上浮现出的神色如同料峭的寒风,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殿下恢复便好,只是您……可还记得先前的事?”
“嗯。”
话音落下,他缓慢地站起身来,脚步虚弱踉跄。
钟衡见状连忙起身,大步上前扶着他坐到简陋的桌前。
“这几日可有动静?”
喻时宴剧烈地咳嗽一声,目光说不出的冷冽,其中透露出的冷意似乎要把人的骨头冻碎一般,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似乎一下子变得稀薄起来。
“人已经在京城下榻了,只是信中却什么也没说,想来另有所图。
殿下有何打算?”
喻时宴从怀里摸出红豆簪子,不紧不慢地用泛白的指尖摩挲着尖锐的一端。
“宫中何时举办秋狩大会?”
“后日。”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安排吧。”
见他吞吞吐吐的,喻时宴忍不住皱眉:“有何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