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栀听见声音过来,“对不起三少,是我的疏忽。”
黎律进了病房,他穿着简单的黑裤和白色宽松短袖,看起来简单又矜贵,昳丽又冷漠。
如果只从外表上看,很难会相信这个年轻人就是帝都黎家的掌权人,可恰恰是他,把在黎家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黎靳像丧家犬一样赶了出去。
这叫靳怎么能甘心?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你来的正好,”黎靳将手里的花放下,一脸苦口婆心地跟江茶说:“你以为他是真的关心你,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世,却一直不告诉你,要不是他阻挠,我能更早见到你,更早把你接回黎家,如果你在家族大会之前认祖归宗回到黎家,现在的黎家绝对有你的一席之地。
小茶,你不要被居心叵测的人骗了,黎律现在给予你的一切,跟你本来应该得到的相比,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你现在只是被他蒙蔽了,爸爸之前也被他威胁过,如果不是他威胁爸爸,爸爸早就能带你回家。以前是爸爸不好,现在爸爸不在乎了,只要你能得到应当属于你的一切,爸爸怎么样都无所谓。”
黎律冷冷地看着黎靳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说够了,出去。”
说完再不看黎靳一眼,剩下的自有花栀来解决。
“二爷,请吧。”
江茶被黎靳烦的不行,刚才要不是黎律进来了,她可能会控制不住动手。
虽然现在是个弱鸡,可弱鸡有一颗一言不合就开干的心。
她从一开始就很看不惯黎靳这个人,要不是想要知道内丹的下落,根本就不会去见他。
那次之后,本来以为以后都不会在跟这个人有交集,没想到他像狗皮膏药一样,时不时出现一次,说一些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话,真是欠揍。
黎律走到她面前,手在她的纤眉上抚了下,“走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