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在老夫人身边多年,闻言使了个眼色,让人把茶端走,她上前道:“老夫人,您现在需要休息,站在您的立场上,您并没有做错什么。”
黎老夫人闭了闭眼睛,满脸疲惫,在春和的搀扶下,进了卧室。
该做的她都做了,或许真的该放手,做错事的总是要承担责任的,谁都不能太贪心。
从老宅离开后,黎律去了盛北别馆。
唐无忧说玉坠做好了,通知他去拿。
盛北别馆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幽,唐无忧靠在凉亭里喂鱼,看起来很是悠闲,看到黎律一个人问:“江茶呢?没跟你一起来?”
“初中生得上学。”黎律坐下,拿起桌上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他要的玉坠。
“初中生......”唐无忧意味不明的重复一遍,“你可真行。”
黎律没理她,盒子里有两个玉坠,一个里面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到的封字,另一个是里面的字是律,黎律的律。
黎律的玉坠在当年最难熬的时候,被他一把扔进了大海。
现在摩挲着这玉坠,表情晦暗不明。
唐无忧看他几眼,“需要帮忙吗?”
黎律的事,她和三哥一直没有多问过,但也隐隐约约知道一些。
既然是朋友,能帮的还是愿意帮的。
“暂时不用。”黎律收了盒子,看唐无忧一眼,“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
每次见她不是喂鱼吃饭,就是看玉,没个正事。
“没有啊,我有个好消息一直没说。”唐无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腹部平坦,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不过她这个动作已经能说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