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咳了两声之后才止住。

声音都变了，“没事，……呛到了。”

其实是被吓到了，谁让他没事提什么叙旧。他们之间要叙什么旧，都几年没见了不是默认了过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而且她一听就感觉他是要质问五年前他们睡在一起的那事。

她心虚，同时也感觉羞耻丢不起那个人。

她当时真的是喝多了，才会厚着脸皮纠缠他还跟他一块去开房，虽然应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林雾企图转移话题，但是首先她要离他稍微远一点点，这样近距离她根本没法正常对话。

然而华衡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她刚要往后挪，手腕忽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攥住。那一瞬间的感觉让林雾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朋友聚会，他也是这样攥住她的手腕的。

强势的阻止她喝酒，还说要送她回家。那时候他的掌心也是这样火热，热的烫人，握住她手腕的时候又那样让她心安。

但是现在的华衡显然要比五年更强硬一点，丝毫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她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他，他直接攥着她的手腕半强迫性的将她往后面拉。

等林雾晕乎乎的回过神来之后，她已经被他拉到了办公桌边，他轻轻一推她的后背就贴在了办公桌边沿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有点脑袋懵懵，想跑的时候男人整个人就堵了上来，手臂直接撑在她身侧，用身体将她困住。

他笑，眼里是五年前的华衡所没有的霸道。

“还想跑？”，他将她牢牢圈在办公桌中间，“为了防止你逃跑，这样才能正常谈话。”

“……”

林雾都要哭了，这样也离得太近了，他的身体都快压到她身上了，这种谈话姿势简直太危险了。窗户的风吹进来的时候她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熟悉又有一点点陌生的味道。

她不敢抬头，他的眼睛真的很迷惑人。

况且这样近的距离，只要他稍稍低头俯身下巴都快能碰到她额头了，他火热的呼吸都能跟她交缠了。

太暧昧。

林雾的小脸皱成一团，用手去推他的胸膛但是他纹丝不动，又去推他撑在桌面上的手臂，依然没有任何作用。

她心一横，“你到底想干什么！”

华衡目光深深看着她，忽然语气略沉问她“五年前为什么不辞而别，小雾。”

“我……对不起，那……那是意外，都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嘛，反正，反正也没有发生什么嘛……”

她心虚的抬眸看了眼华衡，没想到她道歉之后他的脸色竟然更不好了，神色有点凝重，甚至眉心紧蹙起来，眼神阴沉沉的盯着她看。

甚至有点咬牙切齿，重复她的话，“不要再提？什么都没发生？”

他这个语气和表情好像生气了，虽然林雾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难道是恨她没有道歉就走了？这个确实当时是她考虑不周全，但是都五年了她刚刚也道歉了，他怎么更生气了。

窗外的微风吹进来，林雾耳畔的发丝被风吹起弄到了脸上，有点痒，但是她顾不上这个。

她嘴巴动了动想解释一下，华衡的手忽然伸过来，温热的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滑过。

“小雾，你难道是不想负责？”，他语气轻挑，像是故意逗她。

眼睛一直盯着她，手指却带着暧昧的火点在她脸上轻轻移动，温柔的将脸上那两根发丝拨到她耳后。

这个动作就让林雾的心跳止不住的狂乱，脸颊绯红一片，根本就不敢看他，立马偏开自己的脸躲开他的手指。

负责什么负责，他们那一夜根本就没有发生那种事好吗？而且……他又不吃亏。

以前的华衡是不会这样的，现在忽然变得这么会撩，也不知道他这几年谈过几个女人才练就的。

林雾这么琢磨着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她支支吾吾，“我们又没有……负什么责。”

“没有什么？”，华衡不怀好意追问。

林雾都被他问懵了，刷一下脸就红了，“我，我也不是特别确定，应该没有吧？”

这个问题她是早就想问了，五年前那一夜醒来就想问了，虽然她觉得应该没有因为她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