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暮雪,在男人说完后,脸上红的不能再红,更是有几分不自在。
靠!
心里狠狠爆了声粗口!
谭一鸣却邀功似得笑了起来:
“怎么样?”
苏暮雪嘴角僵硬的扯了扯,扯了好几下后,才成功出声:
“什么怎么样?”
戚~
“不高兴吗?”
其实谭一鸣心里刚刚很想说的是:装什么装?你这女人,别人不了解,自己还能不了解?
的确,谭一鸣对苏暮雪,可以说得上至少了解有七八分。
而苏暮雪对谭一鸣的了解,大概,就三四分左右,不能再多,谁让这位大小姐平时都没心没肺呢?
被戳中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苏暮雪尬了尬:
“我有什么可高兴的,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行!”
见过死鸭子嘴硬,还真没见过比死鸭子还要嘴硬的!
谭一鸣除了忍,还能做什么?
总不能真的理论起来吧?
此时,余兰那边在结束电话后,趴在走廊栏杆上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谭一鸣,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为什么就对我这么决绝呢?
当然,也没哭多久,发泄了一些后,余兰脸上瞬间恢复,朝着包厢门口走去。
推开门,刚要进门,就遇上正打着电话的钱秘书从包厢里面出来,两人面对面碰上,钱秘书还很是友好的对着余兰笑了笑。
“谭总,你刚刚说什么?包厢里太吵,没怎么听清楚。”
很快,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的回应:
“安排一下,我要休年假!”
“休年假?”
“怎么?有问题?”
钱秘书连忙摇头:
“没没没,不过,谭总你怎么突然就要休年假了?”
钱秘书也是跟着谭一鸣多年的,自然清楚,除了前面两年谭总休过年假,之后这些年可都没再休。
所以,为什么突然要休了呢?
很是疑惑。
对于钱秘书的问题,谭一鸣并没隐瞒。
怎么可能隐瞒?恨不得全天下的宣布呢!
“婚假产假,还有这几年欠下的一起休,你那边尽快安排。”
嘶~
婚假?
产假?
“谭总,你是还没睡醒吗?”
不然,怎么大白天的做梦呢?
“滚蛋,说谁做梦呢?
也是,钱秘书还没女朋友吧?当然不会了解我现在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