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回答,傅宣高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里。
他坐正了,又恢复到那个从容镇定的傅宣,道:“你刚才说,请我去给一个人看病,这天下,还有什么人是你看不了,要我去看的?”
宁青溪看他这样子,知道他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情,也隐隐松了一口气。
傅宣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心思太重,什么事都喜欢藏着掖着,从来什么都不说,一个人闷在心里,这么些年,真是不知道他是怎样熬过来的,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宁青溪拨了一下茶杯,道:“韩长荣。”
傅宣意外道:“韩长荣?”
宁青溪点头,道:“嗯,上次我在芳菲尽,观他气色不对,已然是油尽灯枯,所以,我想请大师兄,替我去确证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顿了顿,她沉声道:“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死。”
至于为什么不能死,她没说,傅宣也没打算问,他道:“好,什么时候动身?”
宁青溪道:“现在。”
......
傅宣道:“嗯,我去开车……”
宁青溪打断他,微笑道:“不用了啊,坐我的车吧,我开车了。”
傅宣道:“嗯。”
几分钟后,两人便出发了。
……
路上,傅宣亲自给韩家去了一个电话,说是答应出诊,替韩长荣看病,一切安排妥当,车子就直接开去了芳菲尽。
到了后,傅宣独自下车,进了芳菲尽大门。
宁青溪则刻意把车开得远了一点,百无聊赖的在车上等着。
待了一会儿,陆聿寒的视频忽然打了进来,宁青溪手一滑,手机“啪”一下摔在她脸上。
宁青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