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死死的禁锢住她的双手，死死的盯着她，眼里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两行眼泪从柳栀的眼里滑落，一直随着眼角落到床铺，粉嫩的床单立即浸湿了小小的一片。

不同于平时的那种委屈，她双目无神，不喊不叫也不挣扎，更像是绝望。

萧无渊心如刀绞，每次看到柳栀哭，他的心口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撕扯她衣服的手突然顿下来，不知不觉的抹掉她眼角的眼泪。

萧无渊眼里满是心疼，心口的燥郁逐渐平息，只剩下上下起伏的胸口，语气也不知不觉地柔了下来。

“他算什么东西？还值得你喜欢？”萧无渊声音有些哑，脱力般的把脸买在柳栀的脖颈与枕头之间。

“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你一直都喜欢我，你从前就说过你爱我，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就喜欢萧镜辞了呢？”

柳栀感觉的到他胸口起伏的很快，一个常年征战杀场的将军，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有几分哽咽。

他们离得很近，柳栀能感觉的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

“我不碰你，你以后不要联系萧镜辞了好不好？我会好好疼你，我真的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这句话说的很轻，要不是房间太安静根本听不清，柳栀眼眸有几分波动，只是依旧面无表情的没回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很安静，时间安静到让两人冲动的情绪都缓缓平静下来。

萧无渊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动作，只是那只握住她双手的手慢慢松开。

他的手一松开，柳栀就如获大赦般从床上逃下去，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要夺门而出。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听见萧无渊沉声说：“小栀儿，我爱你，从小就喜欢你，所以不会轻易把你让给别人。”

语气又恢复了原来的冷厉和平静，就好像刚才情绪脆弱的趴在柳栀颈间哽咽的不是他一样。

柳栀蹙眉头也不回的摔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