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烫到!”
柳栀直接从沙发上下来,兔子棉袜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还微微垫着脚尖,两只爪子都伸上去扒拉他的手。
萧镜辞下意识的把手垂下一点,让她脚尖翘的没那么辛苦。
端过姜汤,柳栀直接一只手放到茶几上,皱着眉看他手上红肿的一片。
萧镜辞看着那碗被冷落的汤:“……”
“哎呀,怎么烫成这样,不会留疤吧,这么漂亮的手,留疤多可惜啊。”
萧镜辞也垂下眼睛看:“不会。”
“你怎么知道?”柳栀抬起眼睛瞪他。
“……”萧镜辞道,“我自己就是医生。”
柳栀分贝放的更大了:“医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医生就可以不爱惜自己嘛?!”
“你等着。”柳栀兔子一样的准备往门外跑。
萧镜辞手臂长,一把拽住她:“你去哪?”
“问问张姨医药箱在哪?”
“不用。”萧镜辞皱眉,“一点小伤,一会就好了。”
柳栀不高兴了:“才不是呢?!我上次比你这个还轻,你说的很严重的,上了好几天药呢!”
“你是女孩子,当然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柳栀举起他的手腕,:“你看你……”
话还没说完呢,门突然被打开了,一阵冷风直勾勾地朝着他们吹来。
柳栀和萧镜辞都下意识的朝门口望去,萧无渊穿着一身风衣,手上的钥匙还插在门上,身后拖了个行李箱。
他也愣了一下,挑眉道:“很暧昧嘛?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两人双手还纠缠在一起,听他这么一说,下意识的都松开了。
萧镜辞目光落到萧无渊手中的钥匙,眼神不知不觉凉了几分。
发展的很快嘛,都有她家里的钥匙了。
他们在一起好几个月,也没见她想过给自己一把钥匙。
眼里泛过一层讽刺,他嘲讽的想,果然自己怎么都比不上她的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