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归感慨,想绿时景深还是要继续的。”
次日。
南烟雨很早就被人拉起来了,是南廷派来的一个表姨,为人热情和蔼得很,最主要的是,她长年从事月老活动,通俗点就是媒婆。
她扭着腰肢走进来喊南烟雨的时候,南烟雨还以为天不早了,结果一看时间才五点多钟,时景深都还在她身边躺着没醒。
表姨也不是擅闯进来的。
早在前两天,时致远就安排了一个管家过来,这位管家就是徐叔,徐叔时家老宅的老管家了,说话也有权威,时景深平时一直都很尊敬他。也是因为他,这两天时景深还算清闲,陪着南烟雨说了很久的话。
而表姨就是管家放进来的。
南烟雨死扒着时景深不肯起来,嘴里嚷嚷着:“表姨……别急嘛,别急,再让我睡会儿好不好?”
“不行!别耽误时间了,快起来!”表姨说一不二。
时景深被南烟雨成功地扒醒了,有些发懵地看着南烟雨,又看了看南烟雨的表姨,冷静了片刻思绪流转,声音沙哑道:“表姨,您先出去吧,我们马上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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