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雨轻轻地“嗯”了一声,已经带着带了几丝委屈的哭腔。
等拿到单子确定没有什么毛病的时候,南烟雨已经退烧在病床上睡着了。
护士推着推车走进来,先给南烟雨隔壁床上偏针孩子换了针,这才看向南烟雨顺嘴问了一句,“你老婆还有几瓶啊?”
“一瓶。”时景深坐在床边回答道。
护士愣了一下,点点头推着车子走了出去。
走到护士站,那护士才显现出自己激动的神色,差点都快跳起来了。
其他几个同时凑上来,其中一个满脸诧异地问,“怎么了,开心成这样,精神科的病人给你讲笑话了?”
那护士丝毫没有在乎她损人的话,继续手舞足蹈地激动道:“楼上验血的小刘跟我说的,秦医生有个病人的老公给人感觉特别像时景深!我刚刚去看了,真的感觉很像,连声音都特别像!”
这么一说,其他人来了兴致。
“你看到了吗!?”
护士失落地摇摇头,“带着帽子和口罩,医院里面我总不能让人家摘下来吧?”
“会不会就是他啊……”一位身材娇小的护士小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