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八岁的宝宝肯定不能吃牛排。”时景深故作遗憾,“只有我代劳了。”
“吃吃吃!”南烟雨立刻晃荡起小腿,语气里不自觉染上几分娇气,“我饿了。”
时景深把她按在床上坐好,“我现在去把行李拿上来,再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南烟雨点头同意,时景深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行李提了上去,然后下楼做饭,南烟雨不徐不疾地打开行李箱开始整理衣服。
窗外的雪山高耸在云间,云雾缭绕,白雪点缀在山顶,像是淋了奶油的抹茶蛋糕。
南烟雨仍有几分恍惚,她走过很多山山水水,却唯独没有来瑞士的雪山。
她想来,却又不敢来。
雪山给她的感觉总是过于孤寂的,而她形单影只,一个人去只觉未免太可怜了。
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她那时候如是想着,若是真的去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和时景深一起又是不一样了,两个人就这样看着清冷的雪山,却独独升起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