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葵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说:“周磐,你到底给我外祖父灌了什么迷魂汤?!”
周磐尚未说话,郭老先皱眉道:“溪儿!你这孩子,怎么可以直呼夫君的名讳?”
简葵看着周磐露出得意的笑脸,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外祖父,我不要跟他回去,也不要嫁给他!”
郭老更是不悦,把筷子一拍,说:“溪儿,都是我把你惯坏了!莫说这女孩子家的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长辈做主,便是单看我的小重孙,也由不得你胡闹!”
简葵哑口无言,脑瓜子飞速的转着,企图厘清目今的情况。半晌,终于想到一个借口,说:“外祖父,溪儿好不容易与您老团聚了,您若是把我赶走,谁来承欢膝下?您想我了怎么办?”
郭老呵呵一笑,说:“我知道你这孩子孝顺,你放心,我已是与磐儿说定了,待我的小外孙降生,我便去墨金山庄与你们同住。”
什么?他竟连这个后路都堵上了?
可是她简葵是何人啊?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的。于是她忽然做出黯然神伤的样子,说:“外祖父,不是我不肯与他回去,只是您老忍心您唯一的外孙女去与他做小么?”
郭老一听,立时瞪大了双眼,看向周磐,问:“做小?这是何意啊?”
周磐渐渐的收了笑脸,却并没有回答。
简葵见他如此表情,心里也是冷了半截,说:“你既与我外祖父相谈甚欢,为何没有把自己要做驸马这等喜事告知外祖父,让他老人家也为你高兴高兴?”
“做什么驸马?你与我说清楚!”郭老立时冷了脸色,看向周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