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声脆生生的“周磐”,在场的暗卫都狠狠的倒抽一口凉气。这女人是不要命了么?便是主子宠溺,怕也不敢这样老虎头上拔毛吧?
可是随即他们的眼珠掉了一地,因为他家主子爷竟毫不生气,只是笑笑,说:“你大可试试看。”
茵茵早已见惯了两人这样拌嘴,心脏已是十分强大,因此毫不吃惊,只走上前来扶住了简葵,一低头便看到她手上的血迹,顿时惊叫一声,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简葵也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血迹,却云淡风轻的说:“这不是我的,是你家主子的血。”
随即,暗卫们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郑献忙上前问:“主子爷,可是后山遇险了?”这一声问出来,周磐的脸色自然又黑了几分。
方其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却很善良的没有揭穿周磐,清清嗓子,说:“你们先叙着,小葵,你随我来,我与你好好诊诊脉。你这气色着实看着不像,苍白得狠。”
说着,就把背篓放在院内的桌上,回身去房内取医箱去。简葵无奈,只好去净了手,也乖乖的跟着进去了。
周磐如何肯让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也不对,茵茵正跟着呢。不过茵茵在他眼里一向是个透明的存在,于是也紧跟着踱了进去。郑妈妈一见,也忙丢下院内看戏的人等,跟了进去。
简葵一回头,见身后高矮胖瘦站了一圈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腕来,有气无力的说:“师父,若要开药,烦你开些好喝的,我最怕喝那些苦药了。”
方其致轻轻的把手指搭在她脉上,微笑道:“既是药,自然是苦的,哪有好喝的呢?你难道不知,良药苦口利于……”一句话没有说完,他忽然露出惊诧之色,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在确认什么一般。
见他忽然如此,屋内几人同时开口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