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衷一听,忙道:“定王果然是有招揽我们墨金山的心思么?”
周磐点点头道:“前番范老贼阴谋陷害,我墨金山险遭灭顶之灾,若不是定王暗中在朝中斡旋,怕不能善了。这恩情我已记下,只是近日朝中形势不明,各方势力争斗不休,波诡云谲,我着实不想让墨金山再涉险。”
“大哥如今肩上担负着墨金山兄弟家小的大任,谨慎些是应当的。”陆怀衷点头。
“我那日当面向定王表明了墨金山不入局,只求苟安青州。他虽没有多说,怕也不会轻易放弃。”
“大哥如今怎么想?”
“这正是我要与你说的。墨金山离京城太近,未免树大招风,成为各方势力争斗的必争之地。今日是定王,明日便有太子、琼王,我墨金山的平静日子怕是不多了。”
陆怀衷道:“当今皇帝荒淫无道,天下群雄并起,混战已久。老当家当日也不堪受辱才上了墨金山,创下如此家业。虽你我兄弟二人心性淡泊,本想带着兄弟们过太平日子。可是这时局推着人走,既然天下为棋盘,你我何谈局外人。若是最终还要入局,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必不会见怪。”
周磐点头说:“怀衷,既你和我想到一起了,我们便可从长计议了。”
陆怀衷朝他坚定的点头,二人相视一笑。
“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还是要抓那范老贼,否则墨金山那些被他害死的兄弟也死不瞑目。”陆怀衷提醒道。
周磐脸上笑容消失了,说:“我再去审范氏,若她果真不知,我便亲自带人去丽州县掘地三尺,也要挖出这老贼,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