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耳朵不好用吗，我说了，我是雨然，不是雨菲！”

雨然伸手在满脸的伤痕上摸了几下，她就奇了怪了，这人是不是现在了自我意识中，根本就没听到她说的是什么。

“我知道你一直嫉妒雨然，所以总喜欢伪装成她的身份来胡闹，可她是来替你遮挡灾难的，这时候我都已经是要被你害死，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胡闹了...”

药无霄的眼神黯淡，看着下方被毁了容的女修，眼神中满是哀痛。

他是做错了很多，但他自认从未对不起这个女儿，甚至是为了护着她做出过很多牺牲。

只是他现在突然明白，逆天而为的结果，终究是让老天将他最为在意的给毁掉了。

做那么多害人之举才培育出的孩子，却在最终毁掉了他的所有。

“我是雨然...”

看着还不相信的药无霄，雨然暴躁的摇摇头，球状的法器出现在手中，这是当初药无霄为她炼制的。

“别闹了，雨然进入青林秘境必死，她是不可能出来的...”

看着下方执拗的双眼，药无霄脸上浮现出几分轻笑，他已经这么说了，这丫头怎么还是不懂呢。

太多的恩恩怨怨，他设计了那么多，却终究是到这时候了，还是还是放不下。

他有错，天怒人怨他都不打算抗拒，但这个孩子却还是不懂，逆天而生的这个身份，他怎么舍得放在自己的宝贝女儿头上。

雨然雨菲，谁是他的女儿，他自然是最清楚的了。

“什么叫做...必死？”

雨然感觉她好像懂了，但又有很多想不通的事情。

顺着话问了下去，她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有什么才是真的。

“雨菲，这些年你恨她，为父如何能不懂，所以在发现她想去秘境的时候，我就炼制了一枚魔元丹，一旦她使用真气，就会渐渐被心魔缠绕。”

深吸一口气，药无霄说出了一个让人修仙者都惧怕的丹药名称。

魔元丹，这跟仙陨丹一样，都是修仙者最怕接触到的东西。

一个毁仙心，一个灭人神。

“你...”

原先还有些没理解的雨然，在此刻手指发颤的指向了高台之上，她突然就懂了。

雨菲那时候出手杀她失败，逃走的时候那种怪异状态，其实是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