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女却无所谓他的解释。
她将身一转,走回桌子前将方才那只汝窑盏小心翼翼地揣在手里。
“你不用跟我解释了,反正我同意离婚了,以后你就自由了!”
沐时寒脸一黑,“我说了不离。”
“堂堂男子汉,你怎么还出尔反尔?”
“我几时提出过离婚了?”
“你……”
洛晚柠语塞,记忆中的确没有这个男人提出离婚的画面。
“你,你反正是被迫结的婚,爷爷不在了,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也有自知之明的,我自己走。”
本以为是当年离婚时的情景再现,对手却擅自改变了剧本——
“谁说我勉强了?”
沐时寒朝她一步步靠近,直到将她逼退到墙角的花瓶架那。
“哐”一声碎响,一只珐琅彩花瓶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晚晚,我一点都不勉强,乖,不离了啊!”
洛晚柠直视着他渐渐变得不纯粹的目光。
她终于装不下去,抬手用胳膊肘大力将身前的男人推开。
“算你狠,不跟你演了,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