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寒解释来解释去,解释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相信一个孩子能把整扇门给卸了。
无奈,在女孩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下,他主动承认(背)错误(锅)。
“我说是门先动的手你信吗?”
洛晚柠直接让他给气笑了,“沐时寒你的脸呢?”
“来了你这里就让它先休息休息。”
“让谁休息?”
“脸,他的意思是他现在不要脸!”
洛希言一边在厨房掏冰箱一边充当他粑粑的翻译。
洛晚柠一头黑线,最后只能无奈地按着处于抽筋状态的太阳穴在沙发上坐下。
她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愣是没能将某位大爷给请走。
直到时间已过零点,看着精神依然抖擞的沐爷,洛晚柠终于放弃了抵抗。
她丢下客厅那对结拜父子,把自己锁进房间睡觉去了。
一夜昏昏沉沉,似醒非醒,从一个梦闯进另一个梦......
从一场车祸到另一场车祸,那些曾经经历过的现实仿佛都在梦境中又过了一遍。
翌日,天尚未大亮。
幽暗的卧室里,唯有一丝丝熹微的晨光漏进窗帘与地面的缝隙。
洛晚柠满头大汗从噩梦中清醒,“言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