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明知他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看到的,但他用这种笃定质问的口吻说这句话时,还是令人极度不适。
苏沫瑶咬了咬牙将心头的不适强压下。
她故作羞赧地垂下头,一头青丝如绸缎般滑落到肩头。
“昨夜我和lexus在会所谈公事,结束时在地下停车场看到你被打晕在那。”
“我自认为没有在黑城得罪过人。”
“是,但你一身名牌很容易遭到劫财的,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手表皮带都被人拿走了。”
苏沫瑶说的是“事实”,lexus和监控都可以证明。
至于到了酒店所发生的事,她说得就没那么流畅了。
当然这也是她的高明之处,含糊其辞,欲盖弥彰。
既想表达他们昨晚发生过什么,又想让对方看起来她并不想造成他的困扰。
“沫瑶,我们发生什么了吗?我要听实话!”
苏沫瑶被那双波澜壮阔的眸子压迫得几乎要窒息。
她咬着唇,心一横就点了头。
“苏沫瑶,你知道我的性格,知道骗我是什么后果?”
“时寒,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苏沫瑶带着哭腔说道。
“我想告诉你,那晚我带晚晚回竹露苑,离开时带走了苏永强带过来的酒,后来我和她喝完那一整瓶,两人共度一晚却也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