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要问，等她回来，你就知道了。”

“花九，你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花九还记得他答应过余笙的事情。给鞠倩自由选择的机会。但是花九一直以为，鞠倩还不至于做出什么选择。

事情超出了花九的预期。

王甜冷眼旁观：“大老板，大明星，你们说好了吗？可以走了吗？”

花九说：“走。”

余笙回想。在鞠倩精神受到打击的时候，他却在别的地方。而曾经自己落寞的时候，鞠倩就在他身边，帮他恢复心态，愧疚感油然而生。看着花九离开的背影，余笙总觉得，人生真是太不公平了。

花九再次看到了鞠倩。

张善升很自觉地走到了角落里，带上了降噪耳机，默默工作。

王甜走出去，关上门。

“是你让王甜去找我的？”花九问。

鞠倩点点头：“是啊。我想，她既然有本事威胁你，那不如，我就威胁威胁她，让她帮我威胁威胁你。”

花九拿出以前的合同：“这是我们之间的合同。还有合同取消文件。我们还没有结婚，只要你签上名字，我们的合作就彻底结束了。”

“拿来吧。”鞠倩说。

花九的手缩了缩，“鞠倩。其实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等这一切结束之后，我就会给你一个完全的解释。我相信到时候你就会理解我原谅我的。”

“不用了。我现在已经不会原谅你了。你已经吧我当做脸颊劳动力，卖给了别的集团。我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等活着出去，我就会回家去了，到时候就不跟你告别了。拿来吧，我们一起签名。”

花九说：“回哪里？你回到哪里去？”

“这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去处，快点签字吧，别婆婆妈妈的了。”鞠倩说。

花九打开文件夹，交给鞠倩，鞠倩仔细看了看，说：“好，停详细的。签了。”

三下五除二，鞠倩就签好了名，交给花九，花九拿着笔，犹豫说：“如果我不签呢？”

“那王甜就无了。你想从王甜那里得到的东西，也就没了。你想清楚吧。我一个响指的事情。”鞠倩说。

花九想了想，签上了字。